程鸣往里操了几下,小穴逐渐适应了,开始挺腰抽送。
俞寻被操的爽利,腰意识地开始扭动,程鸣看着眼眶发热,扶住他的屁股迅猛撞击。
俞寻的腰越来越塌,只剩一个屁股高高地撅起挨着操,脑袋开始神志不清。
程鸣知道他这是快要到了,更猛烈的抽送,骑在他的屁股上面发狠地操着。
俞寻开始剧烈的颤抖,满面潮红,眼睛翻起白眼,阴茎射出一股白浊。
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至极,俞寻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程鸣依然是大刀阔斧的往里捅,他射还早着。
俞寻像个咸鱼一样被翻过身来,人还是蒙着,只知道睁着眼睛看向程鸣,眼神湿漉漉的,眉头微微蹙起。
他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勾人。
"活了三十年被人按在床上操还能爽成这样,不如早几年出来卖。"程鸣挺着腰抽送着,不忘讥讽他。
可怜的俞寻瘫在床上,出气多进气少,闻言也只是睁大了眼睛,不明白床下沉默寡言的人到了床上却是这样恶劣的模样
俞寻被翻来覆去的操,最后的时候,俞寻已经射不出来了,身体被鸡巴钉在了床上,双腿胡乱蹬着,脸被按在床上发不出声,闷哼一声,后穴被灼热的浓精射满。
“钱难挣,屎难吃。”俞寻在晕过去前想。
毫疑问的,这一天的班他是上不了了。
天微微发亮,一束微弱的光透到房间内。
程鸣醒了过来,洗漱后换了一套运动服准备晨跑。
推开门却发现俞寻养的那只狗乖乖地趴在门前,鬼使神差的,程鸣伸出了手摸了一把富贵的狗头,而后插兜向房内看去,床上的人还在酣睡着。
拿过来的那堆破烂还在楼梯堆着,与整栋房子格格不入,像是突然闯入的外人。
有些事情或许已经发生了改变,他自己可能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