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有多远滚多远，你个绿茶马！”
李凡想一脚踹飞吉量。
吉量灵活避开，厚着脸皮蹭到李凡身边。
李凡拿它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要不是大地神这个身份，他高低要给这匹煞笔马一顿爱的教育。
“这些金人还有没有机会恢复？”李凡看着那几座巨大金人，蠢蠢欲动，也不知道拿出去能换回多少钱。
“我的出厂设置只有怎么变金子，没有怎么还原哒。”吉量马还整挺自豪。
李凡对它就是语，“那行吧，让他们待在这。”
“老余，我们走。”
“gigi，等等我。”吉量马哒哒哒，小碎步走挺好。
李凡捂住耳朵加快脚步，嘴里念叨：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不管他是快还是慢，余九明永远都正好跟他平行。
听到他的碎碎念，默默停下。
等吉量经过时，他一把抓住吉量的尾巴。
“干哈呢？”
吉量不在gigi面前，就一股子大碴子味儿。
“你烦，他不喜欢。”余九明一副我说多几个字，已经是很看得起的欠揍样子。
吉量犹豫看他一会。
“我乖点就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