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哑巴滑稽地在床榻上辗转腾挪躲避妓子的靠近,参廉只觉有趣,连带那张惊慌失措的蠢脸都顺眼了几分。于是他便遂了哑巴的心愿让女人退了出去,然后,又换了个模样俊秀的男人进来。
刚要松口气的哑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摸到跟前喂了一嘴的甜腻酒水。
酒水里的药很快就发挥了药效,原本还慌乱戒备着的汉子脸上渐渐露出迷蒙的神色,结实有力的臂膀被人按在一旁,露出了底下缀着殷红奶尖的鼓囊胸脯。
经由先前那番追躲,深蜜色的肌肤此时汗涔涔得透出层诱人的光泽,那被临时拉来凑数的男人不自觉咽了口唾沫,忍不住伸手掐住了手边丰腴的乳肉。不想指尖只是轻轻捏了下立起的乳头,耳边就听见了声吚呜的喑哑呻吟。他微微一愣,旋即才反应过来,原来眼前这个乡野粗汉竟是个早就被人肏熟的浪荡货色。
神色冷淡地看着不远处被浪翻涌的活春宫,参廉毫不意外地感受着神魂深处传来的轻微撕扯。随着时间流逝,他的神魂日渐稳固,那叫人烦躁的不适感自然也变得越发浅淡。只是那根细若游丝的碍眼红线却没有半分消散的迹象,所以他才借着这次机会想要恶心一下那因为所谓情缘而生出不该有的悖逆念头的神识。
床榻上那头正被人压在身下亵弄的哑巴在意瞥见参廉那张熟悉的脸庞后,昏蒙的意识忽然有了一瞬的清明,当后穴被男人用沾着油膏的指节缓慢扩张时,抓着被褥的手背青筋暴起,似是强撑着身体想要从对方身下挣脱。
然而这样力的挣扎不过是引得男人情欲越发高涨,埋在体内的手指蓦地抽了出去,狰狞的性器随之抵住翕张的穴口。
“唔——”
脑袋隔着柔软的衾被重重撞在了床栏上,哑巴嗓子里骤然发出声颤抖的模糊哀鸣,下一刻便悉数化作了破碎沙哑的呻吟。
房间里肉体拍击的淫靡声响越来越清晰,夹杂着男人的粗喘与喑哑的绵软呻吟。
垂眸看了眼近乎快要消散的红丝,参廉神情微微讶异,旋即脸上便泛起抹嘲讽的笑意。
只是就在他失了看戏的兴致想要离开时,却见那本该就此崩散的姻缘红线上倏然赤芒一闪,转瞬间竟又变得越发鲜艳凝结起来。
参廉脸色猛地一沉,那正趴在哑巴身上掐着人紧实的腰侧狠肏猛干的男人便骤然身形涣散,顷刻间神魂俱灭。
线条分明的肌肉垒块细细发着颤,胯间勃起的阴茎犹在不停地淌水,湿润神的目光痴痴地望着走到身旁的人,哑巴耷拉着眉眼轻轻拽住对方的衣袖,大敞的双腿难耐地在被褥上摩擦,一副可怜又助的欠操模样。
“下贱。”
参廉冷眼看着被欲火烧得神智全的汉子颤巍巍地伸出手去解自己腰间的系带,正想让对方吃点苦头,却意外发现艳丽的红线竟又黯淡了些许。眸光一凝,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神色稍霁,便没再阻止哑巴的动作,由着对方摇着屁股主动坐到自己身上。
次日待哑巴醒来,参廉便佯装成了对方记忆里那副温润谦雅的模样。
蠢笨的哑巴果不其然上了当,以为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恋人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