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夏不是不知道徐婵的所作所为,但徐家这次的舆论牌打得太出其不意,向来注重颜面的家族自然不会容忍这样腌臜的舆论牵连自身。秦笙就是太倔才会直接被强硬带回甚至软禁,而他虽然因为以往荒唐轻浮的作风只被不痛不痒地批了一顿,可明面上却到底不方便再插手徐婵和骆臣的事。
不过他向来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徐婵要是没搞这么一出,说不定等他玩腻了也许还会将骆臣丢还给对方做个顺水人情。
但如今,他却是打定主意也要狠狠恶心对方一次。
花费了些时间精力,乔夏最终将舆论翻覆,骆臣令人唏嘘的悲情身世成了最有用的切入口,世间惯常讴歌苦难下的励志,原先钉在对方身上的耻辱钉又被同样的一拨人手忙脚乱地拔走。
这场闹剧最终以徐家将徐婵送至国外而彻底结束。
乔夏再次见到骆臣已经是在对方被徐婵圈禁的一个月之后。
外间短短的三十天,对于骆臣却似乎度日如年。
乔夏不知道徐婵那个疯子到底对骆臣做了什么,印象里明朗如太阳的人眉宇间笼上了层挥之不去的阴霾,向来挺拔的身形变得不自觉地轻微佝偻,看人的目光也不再真诚且直接,而是躲闪又惶惶。
骆臣不可自控地戒备所有靠近他的人,除了将他带离牢笼的乔夏。
原本只是抱着有趣的心态装作熨帖的照顾对方,可不知为何,看着那双唯独只对自己坦然信赖的黑润眼眸,乔夏心中忽然像是被人轻挠了下,莫名的酥痒。
所以当性瘾发作的青年控制不住地颤抖,哭着喊着让他离自己远点时,乔夏自然是顺着心意俯身抱住了对方。
得偿所愿地将自己楔入骆臣发颤滚烫的身体里,身心都得到满足的舒爽让乔夏忍不住咬着对方颤抖的喉结发出声喑哑的喟叹。
他突然有些明白起徐婵。
温驯顺从的骆臣,太适合被圈养成只看得见他一人的宠物。
他甚至已经想好,即便骆臣从阴影里走出,恢复成往日那副模样也没关系。
亲人,理想,前途,他可以利用对方所在乎的一切,编织成最合适的项圈,让他心甘情愿地成为自己的禁脔。
谁都再带不走骆臣。
哪怕是秦笙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