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从前方开始，故意绕过硬挺的器物继续往后，沿着会阴处摩挲。
“啊嗯……”
清元只觉得如坠云端，浑身酥软，下体更硬了。
正飘忽着，舒服的不行，突然感觉那手指继续往后，触碰到菊穴边缘，开始揉弄起后穴，几乎要直插进去。
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连忙拉住顾怀言的手，带着哭腔道：“别……我帮你就是，我是修道之人，你别……那样对我……”
清元断断续续道。
他本是道家清修之人，修的是情道，犯了色欲已经是天大的不该了，断不能再越界。
思及此，清元不知怎么的，只觉更加委屈。
“嗯。”顾怀言应声，算答应了。
清元颤抖着伸手，抚上顾怀言下体滚烫的器物，两手握着，试探地轻轻揉捏起来，边动手边低声哭。
“呃……”
顾怀言低喘一声，从清元后穴处收回手，搭在对方腰身上，低声道：“别哭了。”
清元还是哭着，两手毫技巧地揉弄掌心的硬物，顾怀言甚至怀疑对方在报复自己，于是低笑一声，反而勾起嘴道：
“你符纹还没画完，空出一只手画符纹。”他一边享受对方不熟练的侍弄，一面故意开口，劳役着对方。
清元哭的更大声了，他从没见过这么可恶的人，在这之前他一直觉得顾怀言是个好人。
他右手拾起被扔在一旁的笔，往下勾画着，左手还在做着奇怪的事情。
顾怀言渐入佳境，慵懒地躺着，感受微颤的手带来的快感。
这么过了一会儿，他抬眼，看清元一脸难过的样子，带着淡淡奈说道：“不过是帮我解决一下，至于这么屈辱吗？”
清元抿唇不看对方：“你都让我……让我做这种事了，还不屈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