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渊吸了口气，又问道：“我问你，你那时说的喜欢，是否是真的？”
顾怀言眯眼：“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你若爱我就不会杀我。”
“你若杀我，就说明你那时说了谎。”
顾怀言听罢，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路渊，你有没有发现，你与从前不一样了？”
路渊见对方避而不答，脸色不妙。
顾怀言看对方脸黑，心里笑的不行，继续低声道：
“你犯了大，必须伏诛。”
“但我也并未说谎。”
路渊审视着顾怀言的表情，继续问道：“既然如此，再说一遍喜欢我，会如何呢？”
顾怀言轻笑：“我喜欢你。”即便只在梦中。
“……”路渊一时言。
“只要我想，你随时都愿说这句话？”他问道。
“没。”
有意思……顾怀言明明已经恢复了记忆，即便现在还在梦里，他莫非真不怕死？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有趣的事……
有趣到想要一直这样下去，陪他玩玩似乎也不……
“然而这喜欢只在梦中，你如果觉得有趣，或许……”顾怀言故意拉长了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