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航浑身僵硬,咬牙切齿地看着顾怀言将整根银簪插到底。
他现在想把顾怀言揍一顿,然后往死里操,但他不敢动,真的,一动就会有被刺穿的感觉。
随着异物渐渐插到最深处,一阵难受涌向四肢百骸,安思航缩紧小腹,身体更加僵硬,他眼睛微眯,眉毛拧紧。
“呃……”嘴角溢出一丝低喘。
安思航粗喘着,半响说不出话,冷硬的发簪接触间传来湿漉漉的触感,仿佛有水流淌过,又像是有虫子在那玩意里蠕动,令他十分难堪,更糟糕的是,顾怀言已经把他的反应尽收眼中。
安思航心中憋屈,瞳孔泛着幽黑光泽,一字一句道:“玩得爽吗?”
顾怀言笑着点头:“当然爽,表现不。”
安思航喘了喘,握住顾怀言的手,覆在自己的器物上,声线已经哑到极点:“看来你对这里很满意……晚点我会让你更爽,就用它,好不好?”
“不用晚点,马上就可以了。”顾怀言在对方耳边低声回答。
他捏住剑形发簪尾部剑柄,边转动边抽插。
“啊——!!!!!!!”
安思航猛然睁大眼眸,双瞳充血,布满血丝,脸上涨红,额角青筋直蹦。
他痛苦地嘶吼出声,似乎承受极大的痛苦。
“哈,原来还挺爽啊?”顾怀言啧啧出声,一副见证历史的模样。
“你……哪里看出来爽了!快……抽出去……如果你不想废了我的话……”
安思航疼得满头大汗。
他感觉自己快要炸裂,虽然确实有点快感,但随之而来的异样痛感更加法忽视,就像有人在拿剑剜割自己的肉。
不,不是像,顾怀言就是在拿剑捅自己,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