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环住路渊的腰，将指尖探到对方腰间，稍稍推进些许，沿着腰线缓缓下行。
指腹下的皮肤光滑细腻，弹性惊人，仿若上好绸缎。
手指继续沿着他腰部尾椎划过，停顿在臀部，手掌覆住左侧臀瓣上下揉动。
路渊轻轻嗯了声。
他扭了扭身子，表情享受。
“你这身子……”顾怀言顿了顿，继续道：“看着挺健康。”
路渊嗔怪地瞪他一眼，抓住他的手腕覆在腹部，压抑着情潮，细声道：“我伤在内里，这副皮囊虽已经修复完好，里面却破败不堪。”
“内里……”顾怀言挑眉，意有所指地往路渊下身看去：“真的破败不堪了吗？”
路渊目露凶光的同时，眼角却微红，显得媚眼如丝：“不是那个意思！”
他执着顾怀言的手，在光裸的腹部划动，继续道：“我原身的那些血肉……你上次见到了吧？”
“如果你说的是黑红一团，看起来很奇怪的那个，我确实见到了，而且印象深刻。”顾怀言说完，不经意用指甲刮了刮路渊的皮肤。
“你现在看到的只是一个皮囊而已，我的内里目前完全法恢复为人，功力也大减。”
“需要一段时间的修养。”路渊继续执着顾怀言的手，摩挲着他的身体。
“说了这么多，你体内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顾怀言的指尖沿着路渊腹部的皮肉一寸寸描摹，语气漫不经心，似是随口一问。
“你想摸摸看吗？”路渊勾起嘴角，俯身靠近顾怀言，贴着他耳垂嗓音沙哑道：
“我的这具身体，你都摸遍了，你若想了解我真实的样子，我愿意让你了解得更透彻一些。”
“这算是……两颗心互相靠近，互相信任，亲密间～你是这么说的吧？”
他说话时，语调特意拉长，意有所指，吐息喷洒在顾怀言耳旁，酥痒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