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们已经到了含图国祭坛处。
含图国内的羽民开始大喊大叫，手拿地图，狂热地跳起舞来。
城内一片混乱，街上人潮拥挤，喧哗嘈杂。
再仔细一看，这里的羽民论男女，均生有双瞳，高三尺，茅草为衣，长眉毛，长耳朵。
一看就与普通人类不同，但又非妖非仙非鬼怪，十分奇特。
忽而有人敲锣打鼓，吹笙奏乐，一派祥和。
但在这祥和的氛围中，两人间的对话却一反常态地严肃。
顾怀言常常想，感情是否真的会改变一个人，譬如路渊，譬如安思航。
从前的安思航就不可能说出这种话。
但对方既然说了，他便点头：“安思航，北境的事情结束后，我会告诉你的。”
“这事与你有关，确实也需要告诉你。”
安思航听了这话，嘴角微勾。
虽然脸上依旧是那副不在意的表情，眼底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是需要告诉我，而不是想要告诉我？嗯？”安思航挑眉。
顾怀言轻笑一声。
看来变得也不是很彻底，至少小心眼这点，一如既往。
顾怀言暗自腹诽。
不过，这样的安思航才是他熟悉的安思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