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元立刻跪下请罪：“师叔，手下留情！您找他来不是送灵植，商议事情的吗，为什么动手！”
清元脸上满是担忧，生怕肃凝芸一怒之下杀了顾怀言。
那双眼睛不知怎的，红彤彤的，颇惹人怜。
“你还护着他，你知道他什么来路！”肃凝芸道。
清元摇摇头，他只知道，顾怀言救过自己，帮助过自己很多，而且……而且还是自己喜欢的人……
“怀言……怀言是自己人。”清元硬着头皮道。
“你知道他的事吗，还敢说自己人，还叫的如此亲密。”肃凝芸表情颇为微妙。
清元的心思，她早就洞若观火，只是不愿揭穿罢了。
说罢，肃凝芸坐回原处。
“我看着北境内血衣子频频骚动的情形，就知道血衣没死。”
“我们四处打听，重金悬赏，从一个樵夫处打听到他的消息。”
“樵夫告诉我们，他在几个月前跌落山崖，与疑似血衣的人有所接触。”
肃凝芸顿了一下，继续道：“那樵夫还告诉我们，血衣身边有一人，与血衣关系亲密。听他形容的样貌身形，便是你吧？”
顾怀言听完，心里暗忖，原来如此。
“我还当那次溪边你就怀疑我了。”顾怀言笑了。
“你与血衣当真关系不同寻常？不打算辩驳一下吗？”肃凝芸道。
“你怀疑的其实不。”
……
清元就站在一边，听到两人快速对话，一开始还云里雾里，但是越往后听，脸色就越难看，到最后几乎惨白，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