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言：“……”
张苏文双眼迷蒙地望着他，似乎还处于半睡半醒状态，喃喃说道：“我来服侍你……”
张苏文一边抱着顾怀言的腿，一边伸手想要去拉他的衣服。
顾怀言用膝盖把人顶开，随后提溜起来。
“醒醒，天亮了，快穿衣服。”顾怀言拍了拍他的脸颊，把人给打醒。
他把迦楼罗的衣物扔到对方身上，交代道：“快穿上，我们还要赶路去南海。”
说完，便走向前厅。
侍者已经准备了早餐，他们吃完后就可以上路。
张苏文穿戴完毕，坐在桌旁，盯着那些精致的粥面糕点、琳琅小菜，叹息道：“要是你做的就好了。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晚上被你操，第二天早上吃你做的早饭。”
顾怀言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要不然，一只宠物怎么会突然提出这种不切实际的奢侈要求。
他瞥了张苏文一眼，没有管对方而是自己拿碗喝了口粥，说道：“提点切实可行的要求。”
张苏文咽下嘴里的食物，小声说：“我想吃你的肉棒。”
顾怀言喝粥的动作一顿：“我发现你被操了之后，越来越跳了。迦楼罗，就契兽而言，我喜欢乖一点的。”
张苏文撇撇嘴，只好闷头苦干。
顾怀言看对方一脸不爽低头吃饭的样子，倒是把他和记忆里的张苏文对上了。
张苏文见到自己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这幅表情，这我要是能联想到什么暗恋，喜欢，我得多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