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来说,这是明明白白的露天陷阱,是不得不接招的阳谋。
谁叫安思航就喜欢玩这个?这或许也算两人之间的小小情趣。
毕竟,对他而言,当下的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有一搭没一搭地交流间,顾怀言手头挑逗的动作更加大胆肆意。
手指摸索着,已经隔着衣袍抚摸到股缝,此时正恶意揉弄着,目的不言自明。
安思航对这种侵犯自己的行为很难接受,但顾怀言偏偏边摸边吻起来,还示弱地引导安思航进入他的口腔,配合着接受这一吻。
安思航压下了心头的怒意,投入于当下动情的深吻。
肉体相贴,两人都感觉浑身燥热,心脏跳的飞快,血液沸腾,有些忍不住了。
“迦楼罗两刻钟后回来。”顾怀言被吻得喘着粗气,咬着安思航的耳垂,低声道。
“两刻钟?”
安思航眼睛微闭,呵了一声,语气低沉。
他嘴里吐出一串暧昧的气流,故意刺激着对方,言语极富攻击力。
“两刻钟就两刻钟吧,正好让他看看你被我操的样子。”
……
“?”顾怀言额角微抽,脑子嗡嗡的。
原本他吻得挺有感觉。
“安思航,你还可以再荒谬一点吗?”
安思航低笑一声,狠狠啄了一下对方的嘴唇,低声呢喃:“装什么装?引诱我还不给操,你过分吗你?!”
说罢,他想起什么似的,又勾了勾嘴:“还是尸体比较乖,不像你这样。你说,我要不要把你变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