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谢安锦养得这般娇纵,他哥得负至少一半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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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是谢安锦把父亲带到哥哥房里的。
谢安锦把父亲推进屋里,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父、父亲,先生来家访了。”
谢长律没跟上幺儿突转的话题,屋内一扫,看到穿着长衫,单手握书的长子,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会玩还是幺儿会,古灵精怪。
谢长律道:“锦儿那么紧张,是考试没考好?”
身为手握剧本的人,谢安锦最快入戏,低头小声辩解:“是意外,锦儿有好好学的。”
“要看看先生是怎么讲的了。”
冷漠的语气在这种环境下是最好的催情剂,更何况谢安锦还给自己的后穴塞了跟按摩棒,走起路来难免顶到里头那点,要不是被绑住了,走着走着都能射出来。
谢立君听到开门声,身体一僵,想趁着父亲没来,去换上正常的衣服,但身体像是被钉在椅子上,法挪动,只能僵硬地捧着书,一字也看不进去地等着父亲走到面前。
谢长律走至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道:“先生这回来家访,是不是锦儿在学校顽劣了?”
谢立君照着边上弟弟写的剧本,顿了下道:“他和同桌吵架,还把人打了顿。”
谢长律面色一遍,厉声道:“有本事了,学着和人打架了?”
谢安锦小声道:“我了。”
“去把戒尺拿来,不听话的孩子需要被管束,”谢长律转而又向身着长衫的长子道:“你年纪小,有的事或许不知道,对于做事的学生得狠狠抽一顿屁股,疼痛会减少他们的犯次数。”
谢安锦直接把行李箱拖过来,从里面取出戒尺双手奉上,小脸惨白讨饶:“父亲,可以打轻点嘛~”
这脸色变得真快,幺儿的天赋总在奇怪的地方出现。
谢长律把他按住腿上,问:“你这屁股怎么已经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