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也未尝不可,但万一把爷喜欢的屁股打烂了,得不偿失。
训诫师心里有了底数,道:“纳妾礼你应当听过,从你们林家行礼到谢家,事先不好好训练一段时日,是法体面地完全全程的。”
也不是不可以放水,但这关系到谢家的脸面,身为谢家雇佣的训诫师怎么能不严苛以待。
林筠眼底流露出喜意,道:“一切均听从先生的。”
只要能和七爷在一块,光一个妾礼算得了什么。
“那好,妾礼时,两家之间每一条道路都会崩起一道麻绳,你带好束具穿行过一条麻绳后,得俯身在春凳上责臀,而后前后穴均需责打一番,不得求饶挣扎,得一条条背完夫家定下的规矩,以示夫君能管好这名双性人。”
训诫师停了下,安慰道:“谢家的规矩不算多,需过于担心。”
林筠应道:“是。”
他那天一定会收起骚性子,不给爷丢脸,让人知道谢家的双性人和别家的不同,端庄有礼得很。
训诫师道:“今日先走遍流程试试?”
林筠乖顺地应道:“好。”
训诫师带好手套,拿起麻绳将林筠捆绑起来,双手背在后边。
粗糙的麻绳缠绕着一掌握不住的大奶,往下又把粉色的阴茎绑住,再打了三个葡萄大小的结,压着阴蒂,压入前穴与后穴。
林筠敏感的身体禁受不住这般折腾,抿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训诫师绑好绳衣后,替他披上一层薄衫,扯着余下的一节绳子,把他牵到屋外,这时外面已经布置好了绳道,比林筠的下身高十公分左右。
他要是想从这绳子上过去,势必需要用穴肉狠狠地将它们压下、摩擦,光是想到这里,林筠的穴缩了缩,吐出一股淫液。
“请上绳。”
林筠爬到绳子边,起身跨上那根粗糙的麻绳,原本已经让人又痛又爽的绳结被挤得更深了,连抿嘴都法完全制止呻吟。
万一到了妾礼那天,他还是这般淫贱的样子,别人会怎么看待,连个双性人都法管好的谢家,尽管这身子是早被其他家族调教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