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立君抬头对上了父亲的笑,一愣,没能控制住心里话:“学会了。”
说完又是不知所措。
他怎么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是向父亲索、索吻吗……
不知羞。
“来让我检查。”
能和父亲有更亲密的接触,谢立君求之不得,连羞意与礼法的枷锁都抛弃在一旁,立起身体仰着头,吻上父亲的唇,做他一直不敢奢望之事。
被笨拙地、小心翼翼地吻着,谢长律除了新奇感外,还多了一丝别的感觉,暂时捉摸不透。
谢立君力地坐下,没想到坐到了一处直挺着的坚硬,赶忙伏在父亲身上起来,而后小声道:“父亲,我来给您解决吧。”
谢长律好笑:“你还病着呢,我有这么饥渴?”
谢立君红着脸想解释,事情又超过了他的知识范畴,最终干巴巴地憋了一句:“我身体好,已经恢复了。”
谢长律道:“原来是立君饥渴了。”
父亲说是就是吧,他也有点像被父亲那样的对待,锦儿传过的感觉……谢立君打断胡思乱想,抿了下唇默认。
意外的耿直,谢长律不是会克制性欲的人,道:“用手帮父亲解决?”
谢立君低头不看他的眼睛,手上动作却大胆得很,扒拉父亲的裤子,妄图释放刚才顶着他的大东西。
紫黑色的巨物一弹出来,谢立君便用写字握枪的修长手指,握住了父亲的枪,不得章法地上下滑动。
好……好大。
比锦儿他们的手粗糙些,弥补了技巧上的不足,谢长律漫不经心地想着,鼓励地摸着他的头。
谢立君握在父亲的怀里,撸动柱身,另一只手移到了旁边鼓鼓的囊袋上捏着,两边轮流交替,认真专注,不像是在帮人撸管,反倒是像处理公务,如果忽略越来越红的脸,以及下边翘起的阴茎的话。
一只温热的大掌钻进了睡衣,在腰上摩挲片刻后,移到了胸上的小奶头,黄豆般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