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我讲讲怎么用的?”
谢长律给他拿纸笔,袋子放他腿上。
谢立君有些慌,锦儿给他装东西时,他不好意思看,连里面有那些东西都不清楚。
他抿唇拿起最容易辨认的:“戒尺。”
谢长律接过贴着他越来越红的脸:“怎么用的,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谢立君还在迟疑。
“是打脸的、软屁股的,还是小小的骚乳头?”
每说一处,戒尺便落在那处。
谢立君脸上顶着长条状的印子,垂眸道:“是打屁股的。”
“不听话,打谁的屁股?”
屁股上又挨了一下,疼但是能忍住,谢立君红着眼道:“是打立君屁股的。”
“不打骚奶头?”谢长律隔着衣服扯硬了的小点。
“呜……”
“不打……疼……”
痛呼声小而细弱,低垂的尾音像是在撒娇。
谢长律听硬了,揉着他脸上的红印:“好,往后戒尺专门用来打立君的骚屁股,把软屁股打得又红又肿,连凳子都坐不了,只能站着处理公务。”
谢立君抿了抿唇,犹豫道:“很疼的……”
如果父亲真的要打,他会忍着的,不让父亲失望。
谢长律笑道:“你要每次都这么坦诚,我怎么会罚你?只有忤逆先生的坏学生,才得被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