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虚宗管束侍奴的规矩严苛,责罚时的呻吟也得婉转动听,柔绮悦耳。亭明有心请罪,每个音节都踩得恰好,仙尊却并不领情。
一个玉杯当啷一声,恰好落在他的女穴下方。
“噤声。什么时候注满了,什么时候停下。”
亭明眸中含泪,手下动作并不停息,腿间的花唇在不断的玩弄中逐渐糜红肿胀,晶莹蜜液渗出来,淅淅沥沥地落进玉杯中。
那玉杯看着不大,但亭明努力了许久,淫水也只不过覆盖了薄薄一层杯底。
封昭行冷眼看着,未曾催促。
亭明勉强定了定神,胸膛深深起伏,像是刻意给自己加油打气一般,玩弄花穴的手法愈加粗暴,不住地吞吐着先前自亵用的木势。奈何他有心力,论如何也达不到仙尊的要求。
“咻啪!”
破空声响起的瞬间,尖锐的痛意就在股间嫩肉上炸开,顷刻便肿起半指高。
亭明猝然受鞭,身子没防备地顺着力道歪倒,原本只是浅浅入穴一半的木势瞬间就被尽数吞了下去。
“呃……唔!”几大股淫水瞬间从股间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又被眼尾发红的侍奴小心翼翼地捧进玉杯里,总算灌到了一半。
“啪!“
封昭行手里拎着灵力凝成的细鞭,随手一甩,鞭梢又吻上了侍奴的后穴,只一下便绽开糜红艳花,张合收缩。
“这只穴长在你身上,是做摆设吗?”
亭明苦苦支撑着跪撅的姿势,感受仙尊的灵力在自己的隐秘之处细细鞭过,疼痛很快就化作酥麻的痒意。他的呼吸更乱了。
侍奴的墨发披散开来,下身汁水横流,像一只淫贱的雌犬般在情欲中浮沉,只是看着便让人血脉贲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