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粘粘糊糊地,勾他的舌头。
好不容易冷静的血液又要往身下涌,裴易徵简单地应付她几次:“再亲就去床上。”
她终于“哦”一声,松开。
脸上的指甲油还在那个位置,裴易徵撑起身。
“卸甲水放在哪?”
“对着床的那个桌子抽屉里。”次卧没有专门的梳妆台,但有一张长长的书桌,她随便找了个抽屉放这些东西。
裴易徵取了回来,舒悦瑾还懒懒散散地靠在那,衣服也没穿,抽张纸极其敷衍地擦拭着那滩水。
“光用纸擦不掉。”裴易徵避开那个位置坐下,把她的手捞起来。
舒悦瑾还以为他拿卸甲水是为了擦脸:“你不先去洗洗?”
新买的家居服在她的腰上打卷,内裤依旧掉在地上,裴易徵都不知道视线应该落在哪比较合适。
“先给你涂完。”
他把她昨夜刷的那笔擦掉。
等卸甲水自然风干的时候,脚趾甲也给补上。
她屈腿正对裴易徵,高潮后的小穴就在视线正中央,刚才被肉棒顶得那么开,现在又已恢复完全闭合的形状,红色褪去。
他在给她刷指甲油,舒悦瑾的手指伸到中间扒拉。
“干什么呢?”他怪异地看她。
“我自己的器官还不能看看?”她反问,显得他很没理。
裴易徵没话说。
只是舒悦瑾的角度不拿镜子什么都看不见,反而他明明注意都在她的脚上,余光却连里面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