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纤细皎洁,敲了这么久,说不定已经肿了。
程绪一边骂自己贱,一边飞快的套上睡衣往楼上走。
富人家里总会有些秘辛,人有钱了,一切都来得太容易,就会觉得乏味趣,开始追求别的刺激,这次的主人公只不过是丈夫的妹妹,以前就连一家人都玩一个女人的新闻程绪也看过。
而且关小姐年轻貌美,不是那种肠肥脑满的地中海老头,要不是玩s,还挺养眼。
就算玩s,那也是个人情趣罢了,轮不到她这么个打工的说三道四。
秦也臻再怎么鲜嫩漂亮,那也是地主家的。
跟她没半毛钱的关系。
她现在的行为疑是在惹火,自讨苦吃。
有些事情想得很明白,看得也很明白,就是做的事拖泥带水,程绪从没觉得自己是条颜狗,色胆包天到这个程度。
她在门口还纠结了一会,她以为自己做了很长的心理建设,但实际上只是走到了叹了口气就推门进去了。
小姑娘今天换了一身绵绸的睡裙,很长,几乎到脚背了,长袖带着木耳边的那种。
很纯很禁欲。
就跟十九世纪要被献给神明的圣洁祭品似的。
秦也臻坐在飘窗上,半靠着窗户,雪白的脸微微仰着,一副失神的模样。
前面就说过,她长得很讨巧,一张线条流畅的脸,因为年纪小面部组织很饱满,总带着点稚气,眉眼却淡,眉毛眼珠都比常人浅一些。
这样浅浅的瞳仁被包裹在圆润的眼眶里,总是带着水光。
看着总像是才哭过。
搅得人心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