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他才回消息：有点忙，空了给你回消息。
这一忙就忙到除夕夜，苏清语莫名松了一口气，这样两个人都忙就不会有人在家一个人过除夕。
晚上七八点的时候，沈知南打电话来了，“老婆，怎么还没回家？饭菜都快冷了，我今天做了海鲜大餐。”
苏清语愣了一下，解释道：“我今天回不来，在医院值班，前几天想跟你说，但你一直在忙。”
“我以为你今天不会回来。”
“剧组前几天突然改剧本，很多戏份要重拍，那你等我半个小时，我带过来吃。”沈知南一点也没失望。
挂了电话，苏清语起身去厕所，镜子里的女人有些寡淡，她转身下楼在附近的商场买了一只豆沙色的口红。
回到医院的厕所重新涂上，看起来比刚才好看一点。
旁边的护士看了她几眼，“苏医生，你没涂好。”
苏清语侧头看她，“怎么涂？”
护士热心道：“我帮你，你的嘴型很好看，稍微勾一下就行。”说完接过口红给她涂。
她一直都知道苏医生的脸绝美，但凑近依旧没有瑕疵，忍不住道：“苏医生，你真的太好看了。”
苏清语其实不太能欣赏自己的颜值，她不喜欢这种冷清疏离的脸，她喜欢电视里明媚开朗的脸。
她轻声道：“你不觉得有些寡淡吗？”
护士：“……”
她快哭了，“苏医生，你要是寡淡，我可能明天就要去整容了，你长得多好看，别人化妆都化不出这样。”
她把口红盖好重新给她。
苏清语认真道：“你也好看。”
“还是苏医生说话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