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棠停在浴室门口,背对萧墨。浴缸里的玫瑰花瓣在灯光之下红得像血。
她轻微的耸耸双肩,让自己的背看起来更挺立些。搭在肩上的衣服也恰到好处随着手指滑了下去。
她倒倒要看看,他萧墨有没有种,对她像对扔出窗外的那只可怜的乌龟一样狠!
不是说好汉靠撩,女人靠骚嘛?他萧墨有没有这个定力还真说不准。呵!
萧墨靠在卧室门上,双手环抱在胸。面表情,心中却嗤之以鼻:到底是留连于烟花巷柳的女人,还真是烂到骨子里,臭得让人恶心!真是法拿上台面!
浴室内烟气氤氲。门大开着。林晚棠躺在浴缸里,漫不经心的拨动着玫瑰花瓣。
昏暗的灯光下,把她每一寸露出来的皮肤都印衬得洁白瑕。
萧墨竖起耳朵,仔细听着浴室传出来的声响。一丝一毫他都不想放过。
这种心跳加速,砰砰直响的感觉,让他有一种像是要做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事得紧张。甚至还有一丝期待和高兴。
他蓦然想起,第一次见到林晚棠时,还是她在读书时。她嚣张跋扈的妹妹,把她带回家。把她一个放在后院。
几人是竹条,拳脚,言语变着法的羞辱她。
她凌乱不堪的头发下,有些明亮的眼睛。全身伤痕累累。论萧然她们怎么对她,她都一声不吭。
更让他出乎意料的是,萧然居然胆子大到把社会上成天招摇撞骗的社会败类都叫到后院。萧墨没想到她的妹妹居然被宠成这样法天。
家里除了佣人,便只有她和萧然。很显然她这个妹妹是不知道他整站在小院里屋的窗边。
萧墨面前是他的父亲命能工巧匠特意打造的窗户,纹饰很美。映在摇曳的竹叶下,没人知道他的存在。
他目睹林晚棠躺在院子里的大理石圆桌上,衣衫褴褛。旁边的萧然举着手机,笑得很是放肆。
“真是可惜了大好的大理石桌子,真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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