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了弟弟的电话,霍玆垂眸捻起枕头上一团雪团猫毛,顺手便扔进了垃圾桶里。
虽然不是故意要弟弟担心,但是现在告诉西蒙向来阻止他养猫的自己,已经将猫养在家中了,这怎么说怎么有些难为情。
还是等西蒙回来再解释吧,反正不急。
霍玆叹了口气,合上了书页,走到落地窗前。
不过才几天,霍玆的卧室就已经被猫这种生物给入侵了,窗前已经放置了猫咪的食盆和饮水机。
白瓷猫碗里,其余猫粮已经被吃干净了,只剩下掰得很碎的药片没动。
霍玆数了一下,他只放了半片药,还刻意掰成了三块,结果这只猫倒好,粮食全吃光了,药片倒是一点都没碰。
俊美冷冽的男人皱了皱眉,倒出剩下的三小块药片,极为顺手的就将勤勤恳恳想要拱开房间门的白毛团子捞在怀里。
猫猫漂亮的蓝眸里写满了抗拒,它被迫仰躺着露出雪白的软肚肚,毛茸茸的粉爪爪不住挣扎,却依旧被强行掰开嫩生生的嘴巴,将所有药全部都塞了进去。
塞进去后,霍玆还摁着猫猫头,确认它依旧将药片吃下后,才将毛团子的禁锢放松。
白毛猫猫蹲在门口,一脸倔强警惕,嗷呜嗷呜喵喵叫个不停。
像是在骂人。
哦不,应该就是在骂人。
似乎还没有发泄完怒气,猫猫转头,一边喵喵叫一边开始挠门,刮着门板咯吱咯吱的响。
看见这一幕,霍玆内心毫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怪不得西蒙会抱怨,这是只蠢猫呢,还时常担忧它在外面会冻死饿死。
这是只很爱干净的猫猫,哪怕是在外流浪,每天也会把自己的猫毛梳理得雪白蓬松。
但因为劣质粮食的缘故,被迫翻垃圾桶的流浪猫猫可避免的将毛毛弄脏了,于是它养成了疯狂舔毛毛的习惯。
然后——
它就吐了,医生诊断为舔毛舔多了,体内的吃下去的猫毛太多消化不了,需要吃猫草或者化毛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