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我？”殷无忌眸中透露着一丝不可思议道。
杨锐眸光坦诚道：“嗯……也许只是略懂吧，我没以前那么排斥你了，难道你没发现？”
“不是因为我救了你？”
“不，是更早的时候，就开始了。”
殷无忌没再问了。
他知道，应该是他报复她那次，虽然给她整得很绝望，但到底没有不管她父亲的性命。
可华国的这些女孩子，是不是太单纯了些。
那样，就在她们眼里，算是好人了吗？
然而不。
杨锐只是通过那件事认为殷无忌虽然很坏，但却有底线。
至于在Y国做出来的那些事，跟他偏执的性格，还有国情不同，环境不同有很大的关联，她这个局外人不予评价。
殷无忌眸光复杂的看着她道：“你真当我是朋友了？”
“干嘛，又觉得我不够格吗？”
这一次，殷无忌倒是没说这种话。
好似刚刚在他母亲面前，在他陷入误区的时候，将他从误区里拉回来了……杨锐就已经够格做他朋友了。
他淡淡道：“没有。”
“哎哟，那我可真荣幸……终于够格做你殷无忌的朋友了呢。”
殷无忌眸光凉凉的看着她，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