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常上去就给了说话的校尉一脚,气的他不打一出来。
骂道:“敌军都到跟前了,怎么撤?往哪撤?”
“将军!”
另一位副将开口道:“我军人数不足敌军的一半,若是相守此地,非是以卵击石。白白送命啊。”
于常作为主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可是要是现在就撤了,那就等于是逃兵。按照会受到军法处置。
况且开战之前已向皇帝立下军令状,现在就撤了,岂不是窝窝囊囊一辈子?
宁可战死,绝不撤退!
“传令下去,所有人死守此地。宁可战死,绝不撤退。若是有恐惧逃窜者,不论官位,就地格杀。”
“是!”
几个副将也是硬着头皮退了下去,白白送命,他们自然不肯。奈何这里是军营,军令大过天。
将是人,兵也是人。主将一味贪战,浩功为名心切。只考虑自己,不在意手下将士的处境。这让他们恼怒万分。
于常也没有办法,他主谓守营主将。若是战死倒也不惧,可若是还未打起来就撤,和逃兵异。
被踢了一脚的校尉,怒了怒嘴不情愿的退了下去。
三面宣军冲上了松山岭,没有一丝停留直直的朝敌军杀去。
沛军多数已经吓破了胆,可在他们眼睛的只有死路一条。杀也是死,逃也是死。壮着胆子,硬着头皮就往前冲去。
肖海看着眼前的战场,突然不自觉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原来上战场杀敌,真的没有那么容易。
毫章法的挥砍,拼的就是力气。很难砍下来的,是眼睛,是耳朵。死状都极其丑陋。
这让他内心又开始恐惧了起来,不怕死,但这死的也太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