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穆南榆的言语,空气中凝固了起了冷寂。
良久,男人翘挺的鼻骨耸动,气息声中夹杂着淡淡的笑意。
何原之手作拳,掩唇低头笑,表示赞同“我觉得你说的很对。”
老狐狸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什么,又骚又傲。
如今可算有人说了实话。
周围人都吊儿郎当的抱着手臂,对她的言论堪堪相谈。
黑色的头发因风撩湖水,透过四周窗户携来凉意,牧瞬点起烟,夹在指尖,喉间微动,轻舒出一口白雾。
嵌入烟的喉结滚了滚,看着她,一张俊脸似笑非笑:“南榆这是讨厌我?”
穆南榆眼睫轻眨,淡着眸子,又察觉到自己说话太过直接,看着他深邃似海的眼睛。
“抱歉。”不讨厌,但也谈不上喜欢。
语气平静且低缓,没有任何的情感可言。
言简意赅,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她说完,随即眼神落在某处。
闻言片刻,牧瞬挑了挑眉峰,
修长的手指很随意的夹着烟,隐隐约约的星火泛燃着。
岸崖般珠黑眸眼凝起,清冷忧郁的眼神毫动容,修长的脖颈微侧,明眸不知道在打量着什么东西,优越的下颚呈现了极佳的弧线度。
牧瞬抻了抻烟灰,桃花眼舒展含笑,又问:“不讨厌上次怎么会拒绝?”
他说的上次,是他们第二次见面的时候。
他说,“我带你走。”
残缺的晚霞如烈日红火,灼烧大地,可单单只有一片园林,孤寂又灰沉,没有一点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