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推开客厅,就听到一股扬声怪调:“哟!大少爷回来了。”
他现在已经见怪不怪,或者说已经免疫了。
牧站风很淡定的往里瞥一眼,再换上鞋。
看到客厅沙发上,正悠闲吃水果的姜女士,走到她身边,交叉着双腿,随意懒散的坐下。
姜女士放下水果,揪着他的衣领,在他身上左嗅嗅,右嗅嗅。
牧站风觉得好笑,弯着唇:“妈,干嘛呢这是?”
姜女士瞪他,咬着牙,一把揪起他的耳朵,“牧小二,你这又是上哪儿鬼混去了,一身烟味?”
放学也不按时回家,野到现在才回来。
当然,姜女士现在还不知道牧站风今天没有上课。
因姜女士的动作,牧站风脑袋被迫上仰,疼地闷哼一声,“妈,妈,你先松手!”
姜女士根本不听,另一只手也不忘指着他的脑门,“你说说你,天天在外面鬼混,不知道让我省点心啊!”
又薅了一下他灰色的头发,“还有你这头发,像什么样子?”花里胡哨的,前两天还是黑头发来着。
姜女士一旦开了口,就跟上了膛的子弹一样,“突突”地没完没了。
牧站风只好冲着楼梯口大喊:“爸,你老婆搞谋杀了。”
没过一会儿,牧站风听到“蹬蹬”地下楼声。
牧父就站在楼梯口,牧站风使了一个眼神“快把你老婆带走!”
牧父会意,赶忙走到姜女士的身边,宽大的手掌覆上她的肩膀,“老婆,又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
姜女士此时气的上气不接下去,牧父轻轻安抚她的后背。
看到牧父,姜女士骂他:“还不是你儿子,每天都不让我省心。”
牧父轻轻咧着嘴,笑着说,“嗐!年轻人,不都爱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