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像现在一样,将人先骗上楼。
万年不变的老套路。
牧站风噗嗤一声,没忍住笑出声。
姜女士瞪他,“笑什么?”
又不忘数落他,“你要是有你姐一半省心就好了!”
牧站风:“......”
“好了,好了!”牧震推着她往楼梯上走,“去给浓浓打给电话。”
牧站风嘴角带着笑意,揉了揉泛痛的耳朵,长腿随意的交叉在一起,忽绝一股怪味。
扯起衣领闻了闻,怪不得姜女士说臭,这么一闻,味道确实挺怪。
可能是今天在校外抽烟的时候,一天下来,混合在一块,味道确实挺复杂的。
牧站风放下衣领,眉眼敛合,略过幽光,倏地想起,那双幽静高雅的眸眼...
半晌回神,轻笑一声。
他懒散起身,肩膀挺直,灰色的发丝在明黄的灯光下更显。
一身的臭味,还是回房吧!
牧氏大楼,远远望去,广阔辉煌。
大楼高顶的塔灯璀璨地如白日烈阳,周边的万家灯火都不及它一分的明亮。
牧瞬站在高楼,俯瞰这夜市盛景。
稀疏光影里,狭长的眸一动不动,深幽的沾不到一点亮色。俊逸的脸骨缓转着窗外的丰富多彩。
衬衣领口松开了两颗,看起来浪荡又优雅。
铃声打破男人沉默许久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