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能啊!”少年漫不经心的说完,尔后就坐到了离他稍远的位置上。
......
何原之揉了揉作痛的额头。
何与之大大咧咧的做到自己哥身边,“哥,远的还不如近的亲。”
远处升起细细碎碎的笑声,像是掺着月光那般柔和,又像是暗夜中匍匐的狼,还是一只危险的狼,发出的一点声响就足以让人存以诫心。
牧站风循声看向阳台,男人从昏暗中而来,从光照显面容开始,他慢慢移开目光,低垂着眸,拿起桌子上倒好的酒,自顾自的喝起来。
何原之听着老狐狸的笑声,立马清醒了许多,先是看了一眼少年,再看看走过来的人,打趣他,“我说你怎么不和我喝了,原来是醉的跑到别处吹冷风去了。”
他们几个人早就来了,喝了不少酒。
中途牧瞬没喝了,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而他则是端着酒杯,懒散的靠在外面,接俩小子。
牧瞬笑笑,没说话。
醉眸中的视线有些灼热,勾着笑,“来这儿,你爸妈知道吗?”不可置否这些话是对谁说的,但大家都心知肚明。
明光下的眸微动,尔即,就当没听见似的,将杯中的红酒一涌而进,唇边沾了些淡红,抿着的唇一动,配着淡淡的笑,那双干净的瑞凤眼上扬着,拖着懒懒的腔调,“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言落,氛围如打了霜般凝固在一起。
何与之用手挡住脸,声的扯着唇,“哥,你是真敢呐!”
何原之也是深吸一口气,这下好了,不用醒酒了,已经完全醒了。
牧瞬黑色的瞳孔倒映着眼前物,似乎紧紧锁住,一瞬不瞬,深深凝望。
牧站风回望,懒慢的眉眼轻晃晃的掀起,轻晃晃的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