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女士看到来人:“哟!来了!”
当看到穆南榆时,心突一怔,脸色突变。
牧站风将穆南榆按在对面的椅子上,让她坐下。
轻抬着下巴,对姜女士说:“妈,看看!”
姜女士出于职业素养,情绪转瞬即逝,随即走到穆南榆的身旁,小心的将她的手牵过来,打开被衣服缠绕包围的胳膊,已经有点干涸了,但还是血流不止,姜女士皱着眉头,拿起一旁准备好的清洗工具,“怎么搞的?”
牧站风吊儿郎当的坐在沙发上,嘴倒是比穆南榆快。
“人自己拿刀割的!”
姜女士手顿了一下,尔后小心的擦拭血迹,瞄了一眼面表情的小姑娘。
但微蹙的眉毛还是出卖了她,十几岁的小姑娘,哪会真的感觉不到疼痛。
姜女士放下清洗工具,又看向沙发上的两个小子,语气突变,全然没了刚才的温柔细语:“你们俩先出去。”
姜女士的变脸猝不及防,看着桌面的针针线线,牧站风呵笑,不以为意:“不就是缝针吗?有什么好吓人的?”
姜女士就这样一直看着他,微微皱着眉。
“行行行。”牧站风轻“啧”,拉着何与之出门。
临走瞧了一眼那安静如水的面容。他微转黑眸,离去。
牧站风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脊背靠在墙上,额前的碎发堪堪遮住懒懒的眸。
何与之还扒着半透玻璃门窗,想看清里面的情况。
但是,左边的柱墙遮住了里面的身影,何与之也未能看到什么。
他放弃了,还是静静的等吧!
他坐下来,侧眸看牧站风,莫名的有感而发,“你说今天怎么什么事都让我们遇上了!”完语轻吐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