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住他的腕,很轻的力道,他还是停了下来。
“在他的房子里做爱会怎样?”
闻盛冷笑,舌尖顶着腮帮子,扫她一眼:“玩不起就别玩。”
他指的是上次在车上差点强了她的事,还没开始她就已经先败下阵,要动真刀,岂不是要了她的命。
把那玩意看得比命还重要,闻盛只觉得可笑。
她当然知道他所想。
但这几个月她经历了太多,像是被拿捏的玩物,被那人作践、踩踏,让她签了生死状,将她送到别的男人床上,往后还会有种种,原本以为的贞洁在这些人面前算得了什么?
如果以后还会给别人,不如给眼前这人。
打了炮的关系,说不定会让她以后的路好走一点。
她渐渐握上他的掌,温热袭来,她轻轻磨着,走到他面前,勾起他的脖颈,踮脚在他耳边呢喃:“与其给别人,不如先给你。”
闻盛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轻咬他的耳垂,手在他腹部游离,渐渐往下,慢慢的、轻柔的、难耐的。
“你想要吗?”
他快被她搞疯了,二话不说将她压在沙发上,将她双手往上扣在头上,低声警告:“别惹我。”
她哪会听,这会只顾着爽就行了,一双迷离的眼睛望向他,咬着唇:“你还是不是男人?”
激他。
他显然又被她搞得有了反应。
低头寻她的唇,使劲地啃咬。
最终还是拉回了理智,起身整理衣服后撂她一眼:“没用的。”
门落了锁后,她还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上璀璨的灯发呆,光太亮,一下子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