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千问从大床上醒来。
他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只觉神清气爽,身轻体健。
“很好!”
体验了一顿扶桑的原始人大餐后,千问直接打车来到了米花町的兰尾街。
刚一下车,他的神念便捕捉到了一个极为嘈杂的场所。
现在仅仅是上午,不远处的那家岩崎赌场内就已经喧嚣不止。
蛇年探入,赌桌旁几个已经输得红眼的人盯着未掀起的骰钟扯嗓大喊着,然而当骰子的点数揭晓后,有人沮丧地猛捶两下赌桌,有人则直接瘫软在椅子上...
这一幕幕不断上演,却从未有人关注他们,而是将他们挤开再自己上去送。
千问的神念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些摇骰子和发牌人的手法,尤其是那发牌人,一副牌只要被他来回洗上三次,他可以将这五十二张牌洗成任意想要的顺序,不得不说,这份水平对普通人而言相当的匪夷所思。
千问戴着口罩走进了这家乌烟瘴气的赌场,立刻就有一位穿着女仆装的小姐姐走过来为他引路。
跟着小姐姐来到了自助筹码兑换机,千问索性也兑换了一千块的筹码,随后在小姐姐热情的祝福中,独自在赌场里逛了起来。
他掂着手中的筹码,似随意似有意地走到了一扇小门的位置,而小门的旁边正坐着一个腰间挂刀的人在打弹弹珠。
随着千问的靠近,那人很快就注意到了他,然后抬手阻拦。
“小子,里面是机房重地,要赌钱往回走。”
千问不在意地点了点头,转身走上了一个赌桌。
赌桌上的转盘疯狂旋转,三颗骰子在上面不断的翻滚着。
千问非常随意地就将所有筹码推到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点数位置。
反正自己想要几点要几点,干脆懒得伸手了。
果然骰子停下,千问压中,一千直接暴涨到八千。
随后他换了个位置继续押,骰子停下,八千涨到了九万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