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分钟以后,聂力教育了一番钱殊,这才走出了房门,钱殊被教训的连连点头。
时不时的发出呜咽,显然也认识到了自己的误所在。
有容不敢走,就在门口等着。
她不知道老板叫住她是想干什么。
而一楼二楼的客人,早就恢复了平静,当看到狗一样的那个什么公子被提着带走的时候,客人们就知道,这人完了。
想在会所找事情,真是闲自己命大了。
看了一眼在门口等着的有容:“跟我走,去办公室。”
有容忐忑的跟着。
“老板,我...我给您惹事了。”
聂力摇摇头:“不,应该谢谢你,是你的反抗,才让我发现了会所的问题,你是有功。”
“有功就要赏,有过就得罚!”
“既然你有功,你想要什么?不过分的我都可以答应你。”
有容刷的一下子,眼泪迸发。
谁知道她一个女子,在那种情况下是如何能提起勇气反抗的,面对着强权的时候,是给自己做了多少思想工作才干说出那番话的。
这一刻,她满足了。
老板是向着她们这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