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啊,你说这世道什么时候算是个头啊。”
苍老的父亲背挺不直了。
一下子佝偻了起来。
黄文心如刀割,国弱,外交啊。
明明是脚盆鸡猫熊的对抗,可为什么受伤的确实我们华夏的人啊。
就因为我们弱吗?
国府在干什么啊,他们怎么不出面护佑自己的百姓啊。
摸摸胸口那篇早就被斟酌了数次措辞的新闻通稿,黄文终于下定了决心。
“爹,走吧。”
呜呜呜!
北风呼啸,大年初一就背井离乡前往申都了。
火车三天三夜。
下了车,黄文带着父母先去自己的房子里安顿好,然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报社。
他是个老记者了,他知道这份通稿,申报不可能给他报。
因为不符合现在的政府的命令和政策。
所以,他去辞职了。
“黄文你真的不在考虑一下了?申都居大不易啊。你还是有天分的。”
黄文只是勉强的笑了笑。
“主编,这篇报道能报吗?能报我就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