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聂力掏出来不知道从谁的手中抢来的打火机，接过乐凌从床头柜递过来的香烟。
长出了一口气，吐了一个圈。
“爷，这是我这一年多来，最踏实的一天。”
乐凌一脸的满足，抱着聂力的肩膀呢喃自语。
家里的顶梁柱倒了，这一年多，她日子不好过。
聂力笑了一下：“以后有什么打算？我劝你跟你爹离开京城，找个安稳的地方，过日子吧。”
乐凌愣住了：“爷，您不要我？”
聂力乐了：“你就这么想跟着我？”
乐凌点点头。
“想！”
“你可知道我是谁？什么身份？”
乐凌摇摇头。
“不知道，段总办没说。”
聂力自嘲的笑道：“要是放在以前啊，别说跟你这样的格格共赴巫山了，路上见了，下跪慢了都得让你的马弁抽上几鞭子。”
说道这，乐凌摇摇头：“我就知道跟着爷，安心。”
其实她也知道那种事儿肯定有的，不然水青帝国也不会亡，冲这个，就该亡。
“行，既然你想跟着我，说说你想干什么？我身边不留用的花瓶的。”
乐凌一时间迷茫了，不过突然想起了那一个个扎着辫子去上学的学生，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