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老袁在床上，歪着嘴，哼哼着什么。
“给老子滚！”
聂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听明白老袁说的是啥。
笑着把老袁那伸出来还在哆嗦的手指，塞回被子里，惆怅的道。
“爹啊，您怎么就是不服老呢？岁数大了，就歇着呗，您看着偌大的北洋还有袁府，我照顾的多好啊。”
“您啊，也算是过了几天皇帝的瘾了，咱这辈子也没啥遗憾了是不？”
聂力的话，就像是扎小人的那根针，让老袁气啊。
可又说不出来。
急赤白脸的样子，恨不得吃了聂力。
用手拿起一旁的鸡毛掸子就要抽聂力，聂力微微一动，闪开了身。
“爹啊，您怎么就不听话呢，平医生都说了您这身子骨得养，养好了可能还会恢复的。”
奈的样子，真当是聂力多心疼老袁呢。
可老袁内心却极其崩溃的，自诩为控制北洋可以限微操的他，接连来了打击，他遭不住啊。
部队反水，督战队被渗透，亲自提拔的军官投靠聂力，就连私人医生都是聂力的人，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这北洋究竟是姓什么。
最关键是，当初自己称帝时候，那么多的部下，一个个出工不出力，甚至辞官就跑。
让他伤透心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