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学带着人往后撤了几十米,找到了一处还有些遮挡的墙体,对着身穿画着红十字号袖标的士兵说了一声:“给他来一支吧。”
卫生员惊讶的说道:“参谋,你可别闹,这玩意咱们进价虽然不贵,但是有规定啊,不能随便给敌人用啊。”
有学抬眼看了一眼卫生员,随后给了他一脚。
“这特娘的是敌人?这是我们要团结的对象,你懂个锤子,让你打就打,娘希匹的!”
卫生员一哆嗦,一听参谋都骂娘了,不情不愿的给打了一支。
打的是什么?
消炎药呗,在外国比金子还贵的消炎药。
随后,有学才对着小黑孩儿笑着问道:“你们是加德满城市里的人吗?能跟我说说现在里面的情况吗?”
小黑孩儿黑漆漆的面孔,有着一双明亮的眸子。
若有所思的看着卫生员给麻杆儿打针。
点点头,随后跪在地上,匍匐着舔舐有学的军靴。
有学皱皱眉,但是没有拒绝。
他知道这是对待高种姓的礼仪,学阿三语的时候,他了解过。
扶起了小黑孩儿从兜里拿出一块姐姐给他寄来的申都工厂国产巧克力递给了小黑孩儿的妹妹。
揉搓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
“吃吧!”
小女孩儿脸上还有着泪痕,惊魂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