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漩涡鸣人准备因微醉而选择趴在桌上闭目小憩一会儿时,店内忽然走进来了一位陌生人。由于近期村内混乱,拉面店的生意很惨淡,所以目前只有鸣人头上这盏灯亮着,这盏灯照不到的地方都较为昏暗。那人在照明范围之外,鸣人又醉醺醺的,所以只能勉强看出一个像是忍者模样的黑影。虽然戴着面具,但鸣人以直觉判断对方绝对在朝他这边看。
菖蒲过去招呼那位客人。
等过来收拾鸣人桌上的碗筷时,菖蒲忽然问道:“鸣人,真的是你杀了我父亲吗?”
鸣人向她的方向睃了一眼。她好像是哭了,但鸣人没看到她的眼泪。
鸣人的第一反应是搜肠刮肚,寻找合适的说辞,然后好好安慰她一番。不过,他在寻找的中途想起了和手打的约定,便放弃了。
没有辩解的必要,早就没有回头路了,他想,我不需要清白,也不需要回应,走上这条路完全是我心甘情愿。隐瞒真相,不仅是遵守和手打的约定,也能让她的父亲在她心目中永远保持纯洁的污点的形象。于是,漩涡鸣人什么也没有回答。
沉默被她理解为心虚与默认。
“最近一直有这样的传闻,”她说,“鸣人,我真的很想相信你。”
鸣人回答道:“事情已经过去了,问这么多也没有意义。再来一瓶酒,谢谢。”
菖蒲被这句话堵得哑口言,之后便没有再说话了。
又喝完一瓶后,鸣人将脑袋埋在臂肘间,闭上了眼睛。一时间,店内静得出奇,只能听见一点鸣人的齁声。
确信鸣人已醉倒后,菖蒲与那位戴面具的忍者交换了一个眼神。那人手掌一挥,顿时便有数十个暗部打扮的忍者推开厨房门走出,眼尖一点还会发现天花板上和店帘外也早有人暗中潜伏。
“确认他醉了吗?”
“是的,”菖蒲紧张地点头,“这是他第一次喝酒,我敢肯定,他已经醉倒了。”
说完,便有人上前使劲揪了一把鸣人的头发:“这死狐妖,臭瘟神!真看不出来,酒量还可以,害得我们蹲了这么久。”
“以后说不定会是个海量的。”
“没有以后了,把他拉走。谢谢你的配合,也谢谢你的拉面,小姐,到时上头不会亏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