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碰撞声响起,铁链松动数匝,尘意直直跌落地面,双膝跪在阴冷潮湿的石砖上。
“兄长,人灯的滋味好受吗。”长岚喉咙里发出幽怖的嗤笑,语气里尽是胜利者的志得意满。
他瘦削的手指,在镣铐处轻轻拍打,眼睛死盯着尘意,不想过任何一丝反应。
尘意抬起头,漠然回望这双鬼魅眼睛。直到被欺骗囚禁,他才知道自己双目早盲的弟弟,逃离青丘后潜修瞳术,如今已得大成,能以炁视物。正因此,他更不能泄露丝毫软弱。
“很好……”声的反抗,激起长岚内心盘桓数百年的恨意,他垂下眼帘,修长手指伸至镣铐内壁,攥住伤痕累累的腕骨狠狠摩挲。
刺痛钻心而来,结痂的伤口又破了皮,尘意下意识瑟缩左手,却被更大力拉回,拽起整个人向上倾倒。
长岚如毒蛇吐信,伸出湿润的舌舔尽血珠,腥甜锈气被卷入喉头咽下,他满意地眯起双眸,嘴角勾勒出一个怪异的微笑。
“不作声,就以为没事了?”充满压迫感的声音自耳边响起,仿佛酝酿着更可怕的恶意。
话音刚落,长岚便丢开腕骨,没有温度的指尖抚过这张一模一样的面孔,尖利指甲划过眉眼,拨开垂落胸前的发丝,缓慢地、残忍地,褪去最后一层遮羞布。
随着银发被撩至耳后,尘意赤裸的肌肤一寸寸袒露,冰肌莹彻的胸腹处,勾勒着精壮的肌肉纹理,劲瘦腰肢渗着一层细密汗珠,烛火摇曳下摄人心魄。
他眉头微蹙,淡漠的脸上浮现一丝复杂,即便早就习惯被这样对待,尘意仍法安然处之。
突然,挽过长发的手一把掰过下巴,逼迫他不得不直视对方,一闪而过的脆弱被尽收眼底。
“好好看清楚你下贱的样子。”长岚满是恶意地侮辱道。
头被用力甩偏,没有长发的遮盖,烛光照亮了尘意的下半身。
和风光霁月的脸截然不同,他的私密处竟淫靡不堪。勃发肥硕的性器被套上红绳,深深嵌进肉冠里,尺寸可观的肉棒因长期情动法纾解,直直垂落胯下。肿胀成绛紫色的龟头,裹满透明状黏液,待到积攒过盛不堪重负,便有淫液滴落。
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