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跌落石砖的声音,和月晷运行声重合,不知多少个日夜交替,地上已积起一滩水洼。
“谁能想到青丘的大国主,私下是个骚货。”长岚言语间尽是玩味。
尘意难堪地闭上眼睛,双唇力嗫嚅:“闭嘴…”
“啧——”长岚怎肯善罢甘休,抬起脚尖,轻佻勾起阴茎,粗糙的鞋底顺势踩住最脆弱的软肉。
鸡巴被抵在下腹,砂石和尘土沾染柱身,强烈的摩擦感夹杂着疼痛,引得尘意倒吸一口凉气,他用尽全力维持体面,诚实的马眼却不停溢出清液,多得浸湿了绸布鞋面。
满意看着兄长在自己脚下溃不成军,长岚心情甚佳,脚底更用力地蹂躏茎体,像是在踩踏一只蝼蚁。
“所有人都说,我是不详的怪物,生下来就会带来灾难。”长岚俯下身,全部重量施于脚尖,“那和我一母同胞的你,是什么?”
“唔…”尘意浑身颤栗,额角渗出不知是痛还是舒爽的汗液。
“你也不过是被欲望操控的低、等、妖、兽。”施虐者佛面蛇心,说出口的话尖酸刻薄,一字一顿含沙带刺。
恶毒秽语如同诅咒烙印在神识深处,尘意身心皆为之一震。冰冷的手指轻轻掸在脸上,却好像扇了自己一巴掌。
“早知道一瓶催淫药,就能让你丑态毕露,我又何必浪费这些年。”说罢,长岚解开红绳法诀,脚下由轻及重不断拧转。
盛满尿液的膀胱憋胀到极致,突然间失去束缚,潺潺湿意早已法控制,更别说还有鞋底重重凌虐。
沉默对抗间,尘意像是从冰泉里捞上似的,冷汗涔涔浑身发颤,尿口翕张却有一股热意涌出身体,不止是腥黄的尿水,还有浊白精液决堤而出。
一阵又一阵可怕的快意侵袭,尘意被屈辱感折磨得痛不欲生,脆弱神经啪得断裂,高潮灭顶时不禁咬着唇呜呜作声,铁链也随着抖动发出悲鸣。
“贱货,你很喜欢这种感觉吧。”长岚面表情收回腿,毫不掩饰的憎恶宣之于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