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里同样苦楚,他可怜的弟弟,生下来就没有见过阳光,被当作怪物抛弃在牢笼里,身边唯一关心他的,是刺瞎自己的刽子手。
他没法恨他,只剩怜惜和歉疚,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他的存在,早点废除那条迂腐的传统。
慢慢地,苦笑化作冷笑,长岚抬起头,眼底尽是癫狂。
“就知道你是骗我,谁都比我重要。”悲切的哀语从指缝间泄出。
“没人属于我,只有抢来的…”未尽的疯言淹没在身下,长岚跪在尘意双腿间,解开蔽体薄裤,将粗长的肉棒握在掌心。
“嘶—”尘意对此始料未及,一时间有些失神。
而暴露在空气里的性器欲望高涨,虽然才释放过,但催淫药余效仍在,白皙干净的表面青筋盘根交,尺寸相当可观,
这肉棒实在太大了,长岚像是捧着至宝,小心翼翼抚触每一处经络,连袋囊也不放过,潋滟紫眸染上情欲的颜色,气息逐渐混乱。
他抬起头渴望地看着尘意:“兄长,今夜我们将属于彼此。”
说罢,低下头吞下巨物,硕大的龟头直抵喉腔,嘴被撑到最大,他强忍不适,尽量收起牙齿,也不愿放过丝毫。
温润口腔里,湿热的舌头包裹柱身,绕着龟头不停打转,时不时狠狠嘬一口敏感的马眼,涎水混着黏液蹭过嘴角,长岚唇色变得更加靡艳。
这感觉温暖极了,尘意呼吸也变得粗重,此刻的他法动弹更法抵抗,沉沦在背德的快感中,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
长岚感到嘴里的肉棒温度越来越高,吸吮的动作愈发卖力,脑袋疯狂上下迎送,放任柱体在口腔里横冲直撞,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要被贯穿了。
轻微的窒息感让身体发颤发热,长岚亦是情动如潮,身下亵裤渗得透明,嫣红花器隐隐绰绰。
口中茎体突然微微跳动,长岚立刻吐出阴茎以手圈锢,一脸意犹未尽:“别急,兄长。”
扯下腰带覆在尘意眼上,口中默念咒诀。
一双手,不,很多双手和唇袭来,唇间耳边胸前,甚至鼠蹊处,都被温润触感照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