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来,先把被褥换了。”
纳兰锦绣下床,帮着孙婆婆换了被褥。又到桌子边上把糖水端起来,想尽快喝完,谁知太烫了,只能一小口一小口地喝。
“坐床上去,暖和一点儿能减轻疼痛。”
“婆婆,不了,我还得尽快回去呢。”
“不急在这一时,先把糖水喝完。”
纳兰锦绣只好又回到床上,小腹还是一抽一抽的疼。她虚弱地靠在床头,孙婆婆把棉被替她盖好。
又传来不疾不徐的敲门声,是纪泓烨捧了个汤婆子过来。孙婆婆抱了换下来的被褥,笑着说“老奴去干活,您自己把汤婆子给姑娘送去吧!”
纪泓烨权衡再三,反正是在他的书房,孙婆婆也不是外人,就没什么好避讳的了。再者说,他也确实有些担忧,看看她总是能安心些。
“拿着。”纪泓烨走到床边道。
纳兰锦绣还捧着糖水靠坐在床上,脸色煞白,紧抿着的嘴唇几乎没有血色。见了他,先是接过汤婆子放到小腹上,又心虚地缩了缩脖子,低声唤“三哥。”
“还疼?”纪泓烨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温度不烫,反而有些发冷。
纳兰锦绣这次没说话,只摇了摇头,接着又点了点头。
纪泓烨忽然想起刚刚孙婆婆说,女子月信期间最怕寒凉。他给她准备了很多螃蟹,而她愉快的都吃完了。她疼得这么厉害,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