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未等的她回过神来,只见得寝室里面一间房内,冲出来一名年轻侍卫,手持一把长剑抵在她的脖间,大声质问她。
门外的冬雪闻得屋内动静,紧忙一个转身破门冲了进来,伸手推开了侍卫手中的长剑。刹那间,剑刃滑破了她的手掌心,鲜血顺着剑锋滴落在地。
“你们是什么人?怎会在相国房内?”侍卫依旧没有收回长剑,大声质问她们。
“萧沐!退下!”身着白衣的萧文卿从侍卫的身后走了出来,命令他道。
萧沐闻声收起手中的长剑,向后退了几步。
赵婉絮见状,已顾不得跟他们理论,她赶忙让冬雪坐在她之前做的方凳之上,俯下身去在冬雪手掌心的伤口上撒些药粉,情急之下只得取下面纱替她包扎伤口,已取得止血之效。
“属下莽撞,冲撞了公主,请公主降罪!”萧文卿对着赵婉絮低头行礼,满怀歉意地说道。
“公主!原来是公主!”萧沐一脸震惊,小声嘀咕。
“公主,父亲可有大碍?”萧文卿担心父亲的病情,焦急地问她。
“本公主用银针护住相国的心脉,暂且还能保些时日,若要医好,恐难有回天乏术。”赵婉絮如实告知他相国的病情。
萧文卿听罢没有说话,低下头向公主请罪。
“你们既已知晓我们公主夜间此来给相国诊脉,何必这般刀剑相向!莫非…这就是你们相国府的待客之道?我们明日定要回禀太后!”冬雪站起身来,对着他们大声说道。
“萧沐,当面跟公主下跪请罪!”萧文卿命令他的侍卫。
萧沐不敢相信地看了他一眼,要知道他跟随萧文卿多年,从未受过如此屈辱。得到了他的一个点头。
“属下鲁莽!请公主责罚!”萧沐双膝跪地,向公主行礼赔罪。
赵婉絮转过身来,正脸对着萧文卿,她是那么高贵大方、纯洁高雅站在他的面前。
文卿抬眼正好撞见她看向自己的眼神,目若春水,只一眼他便羞涩地低下了头。
“当朝丞相之长子,皇上跟前的大红人,太后钦赐名,又被赐封:鄼候!……侯爷送的这份见面礼,本公主当真受之不起!”赵婉絮对着萧文卿毫不留有颜面,言语间都是斥责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