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佐助熬夜看小人书时一扭头,却看到妈妈悄无声息站在他身后时候才会说的话,充满了心虚的味道,仿佛有什么事情不能被人所知。
接着,鸣人看了一眼不断有热气涌出的大门,发出一声紧张的惊呼。
“门我会替你换个锁的。”
义勇的视线在鸣人脸上停留一会儿,随后看向他紧贴大腿的右手,“不过,在家要戴手套吗?”
那是个绿色的儿童毛线手套,若是在外面,似乎没什么不正常的。但在家里……
“因为我觉得有些冷嘛。”
鸣人挠着头哈哈笑了两声,指着大门说道,“结果现在更冷……”
“你在撒谎。”
义勇打断道,如同冰雕般站在原地,眼神宛如刀霜。
他已经用通透仔细看了鸣人的双手情况,正在压抑自己隐隐的不快,但他没有直说。
鸣人从没见过这种虽然没有恶意,但却严厉无比的表情,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只能低头看着自己的拖鞋。仿佛他真得做了什么错事。
“先坐下。”
见他这幅样子,义勇最终还是口气一松。对一个比初遇炭治郎还小八岁的孩子说教,他有些为难。
他拖着一个椅子堵住漏风的大门,然后按着木偶般僵硬的鸣人在床边的小茶几旁坐好,他则坐在了鸣人的对面。
“把手放在桌子上。”
鸣人乖乖照做。
今天的义勇有些吓人。
虽然义勇的表情和上次没有很大不同,但不仅是鸣人感觉到了一股低气压,就连他肚子里藏着的狐狸也感觉到了异常,因此看戏一般地眯在铁门后面。
义勇抓住鸣人的右手手腕,后者不自觉地向后抽了一下,好像是在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