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蹲着浪花一朵朵的家伙觉得吃亏了不甘心。钱菲儿瞪着眼珠子看着我:“高伟,你能不能改一下你那副随时欠揍的德性?”
大胸妹补了一刀:“姓高的应该是属狗的,狗能改变它饥不择食的本性吗?”
我指着大胸妹的狗头:“你以为王八蛋三个字是我写的吗?我肚子里又没吃石头给撑的。”
大胸妹:“那谁写的呢?”
我说:“我也不知道,只有去问那个谁了。”
钱菲儿摇摇头:“真是聊。”
大胸妹想了想:“高伟,是不是有人因为工作上的原因发泄不满?”
我没吭声,因为不清楚何人所为。都说胸大脑,大胸妹也不傻。我觉得应该是屁股大的才脑。
听大胸妹这么一分析,毫职场经验的钱菲儿也觉得有道理。
大胸妹突然变得很认真地看着钱菲儿说:“高伟工作勤勤恳恳,责任心也强,以厂为家绝对不是演戏给老板看的,我替你爸你妈谢谢高伟。”
钱菲儿也真诚地看着我说了句谢谢。
我说:“你俩也别给我戴高帽子,说一万句谢谢,不如来个亲亲抱抱更实在。”
钱菲儿和大胸妹嘻嘻哈哈,互相指着对方谦让:“你上啊,你上啊。”
奶奶的小裹脚,雷声大雨点小,没人上我,很失望啊。
我起身要走,钱菲儿拽住我衣角,大胸妹抱住我大腿,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剥,烤熟了下酒的气势不让我走。
我生怕老板娘突然破门而入,指着我鼻子骂禽兽两个字,我必须溜之大吉才是上策。
我一边挣脱一边警告:“你们两个每个月有七天‘血债血偿’的家伙赶紧松手,等下被老板娘撞见了会骂我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