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右手搂着钱菲儿的腰,左手拍了拍凳子问她:小菲,你知道我们现在坐的这个长凳,白天和晚上的作用各是什么?
钱菲儿知道我有鬼点子,她假装说不知道。
我说:我来告诉你吧,这个长凳白天是用来坐的,晚上就变成了炮台,就比如刚才那对狗男女,那男的连开房的钱都舍不得,晚上就来霸占这个长凳野战,凳子损坏不赔。
钱菲儿又用手捂住我的嘴,笑道:你正经一点不行吗?
我摇摇头。
“我亲你了吗?”
“没有。”
“摸你了吗?”
“摸了。”
…………
我笑了,笑得很猥琐。
不对,是笑得吊儿郎当。
钱菲儿也笑了,她说不服毒,就服我。
我问钱菲儿:我们就一直这样坐下去吗?不干点别的……?
钱菲儿揪了一下我胳膊,说道:当然要干啊,去我家干家务活儿,中午的碗还没洗呢,留给你的。
我站起来,双手背在后背,像个大领导视察工作一样迈着优雅而又沉稳的步子遛达。
钱菲儿问我是不是猴子屁股坐不住?
我说有痔疮,坐久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