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钱不会贸然对我动粗,他也会想到钱菲儿跟我走这么近,如果他对我动粗,我很容易把钱菲儿骗出去,报复他的宝贝女儿,毕竟钱菲儿又是独生女,他赚钱再多没人继承遗产,钱又不能带进棺材。
张军说以后只要是走出厂门,我们四人一起出去,哪怕是买包烟也是如此。
陈明也赞成张军的意见,他说出去的话如有必要,每人身上藏一把折叠刀具防身。危险来临时,不但可以自卫,而且还能起到吓唬作用,不战而屈人之兵。
杜磊司听了之后,腿不打颤了。
张军嘲笑杜磊司说,你以后去夜店泡妹是不是叫上我们三个给你当保镖?
杜磊司点头。
陈明补充了一句说,你把床弄得嘎吱嘎吱响,我们三个观众看你在床上特技表演,我们多难受,你是不是要请客让我们三个也快活一下?
杜磊司这鸟毛没这么大方,他说你们三个观摩学习,要掌握精髓,等技术学到家了我再请客,要不然太浪费了。
我嘲笑杜磊司,我说你那点蹩脚技术顶多是蜻蜓点水,两分钟不到就投降了,就跟你下班一样习惯性早退,你丢人不?
陈明说我点评到位,姓杜的是会叫的公鸡不长肉。
张军摸着杜磊司的头说:产品出厂时不合格,先天性缺陷。姓杜的你天天六味地黄丸拌饭吃也不顶用,就跟你三十岁不到就会秃头一样的道理。
杜磊司嘿嘿地笑,他说要跟我们三个打赌,什么时候我们四人去夜店找小妹团队“作案”,打一回擂台赛,看看谁是长跑选手,谁是早“下课”。
一提到这些恶心、肮脏的话题,杜磊司比打了鸡血还兴奋,口水流成一条弯弯的河。
我告诉姓杜的,我们不是跟你讨论这些肮脏的话题,你刚才吓得腿打颤想让你分散一下注意力。
杜磊司抹了一下嘴对我说道:姓高的,你杜大爷每天都提心吊胆的,我生怕那天突然被人太监了,你娃干脆把配方拱手相让算球了,落个好名声,我也不至于连个觉也睡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