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瘤君这下吃了大亏,气到蛋疼。经济上他吃亏了。仿冒他人产品被媒体爆光后,肿瘤君在同行业的“影响力”大增。
老钱提着酒瓶来我办公室,他喝得有六分醉。
自从老钱的工厂被“肿瘤君”没收后,老钱的酒量大增。
老钱酒瘾发作后尿壶那么大的酒瓶可以喝半瓶白酒。
老钱坐在我办公室,猛灌两口“马尿”后向我透露,肿瘤君为赔钱的事耿耿于怀,常常生闷气。肿瘤君有时生气到抓自己的胯,小球球都肿了。
我一听就乐呵了,肿瘤君不“肿”怎么叫“肿瘤君”?
老钱巴不得我把肿瘤君往死里整,给肿瘤君嘴里塞坨鸟屎,肛门里塞根黄瓜。
老钱很想从肿瘤君手里夺回原本属于他的工厂,但他能为力,寄希望于我。
酒后,老钱涨红脸说道:“高总,我原以姓刘的要在‘笼子’里关几年,工厂让给我搞,没想到这么快他就出来了。”
肿瘤君仿冒我的沐浴露只是让消费者使用后有轻微骚痒不适,并没有对消费者的健康造成严重后果。
就算肿瘤君是故意的,但一般情况下别人都认为是配方不合格,很难认定肿瘤君是主观犯罪。
仿冒他人产品多半以侵权赔偿,采取经济上的处罚。
老钱今天提着酒瓶来我办公室,说明他失望至极。还有可能受了肿瘤君的窝囊气过来向我诉苦。
动了别人的奶酪就应该受到惩罚,从这点上来说,我并不可怜老钱,但我嘴上还是安慰他几句。
老钱的工厂被肿瘤君没收后,他完全可以重头再来新开一家化妆品厂。
老钱有顾虑,他怕重新开厂赚点钱来只够赔肿瘤君的几千万赔偿金。他不开厂又没钱,后半生在纠结和懊悔中度日。
老钱让我给他指条出路。
我告诉老钱,想办法把肿瘤君赶走,让他滚回广州去,把原本属于他的工厂还给他。
老钱摇头,他说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