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箱子齐齐摆在眼前,一向淡定的张正中眸光微亮,看似不经意地扭开锁扣,金灿灿地金条泛着诱惑地光芒,勾住他那充满了欲望的视线,挪不开眼。
刻意掩饰的表情,看似不经意地开箱动作被王齐元尽收眼底,谁又会和钱过不去呢!
王齐元眯笑着眼,瞧着对方有些动容,见机趁热打铁:“钱乃身外之物,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比钱更重要的东西才值得我们冒险争取。”
“哦?”张正中审视箱子里的东西,复又合上盖子,尖细的嗓音发出疑问:“王公子不妨明说。”
“现在朝堂局势如何,想必不用我同您分析,即使是皇上,想要随心所欲做事都不能自由做主,您是皇上身边的人,哪能不受制于人,皇上正值康健,您办起事来都不得劲,将来得不到皇上的庇护会怎样呢?”
说话时王齐元闪烁着精亮地眸子盯着张正中,犀利地视线仿佛能穿过他暗沉的瞳孔,看透他的内心,瞬间有种被人偷窥的不适感。
不得不说,王齐元分析地确实有理,但有一点他说了,现在的皇上并康健,他自己发展的的势力仰仗的人是当今皇上,效忠的人也只能是皇上。
倘若有天,皇位易主,就着这些年敬忠皇上而得罪的人,也不会让他有好下场,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他再明白不过了。
回想起刚刚出门时,皇上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心中顿时一阵落空,是该为自己的以后做计较了,所以才会应约来此。
张正中有些动容。倒也不至于糊里糊涂地做了这买卖,心中思绪飞转,面上平淡如水波澜不惊,为了打破心中的疑虑直言道。
“不知王公子为谁讨要的官职,饼给了你,总得看看那人吃不吃的下才是。”
王齐元胸有成竹似的笑笑:“叶修远。”
这人张正中到不陌生,当初苏慕之为了他当面拒绝皇上的赐婚,因此还得罪了沈卓宽。
只是,这叶修远和王齐元又是何关系,为了他竟然愿意散尽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