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共两个儿子,一个给邮局送货,一个在厂里工作。俩儿子大的叫刘建军今年二十三,小的刘建党二十一。
跟村里人相比,这俩孩子算是发展不的,都有正式的工作。
“那天,我托人去刘建党那送点东西,结果人家又给我送回来。说这死小子半年之前跟领导干起来就辞职了。”
大花婶子一听着实吓一跳,这孩子半年了都没回家,这是干啥去了?
村长顿了顿:“然后我就去找老大,寻思问问这么大的事儿他知不知道?结果你猜怎么着。刘建党那小犊子,把他哥也给忽悠不干了,现在在外地学木工手艺呢。”
在村里,学一门手艺也是正经事儿,但这小崽子胆子太大。居然不跟家里说一声!
大花婶子懵了,这个消息来的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怪不得村长这几天心情都不好,原来是为了这事儿。
大花婶子直接把村长的耳朵给揪着拎起来:“好啊,怨不得儿子有啥事儿不说,原来根儿在这呢。”
这样大的事儿,村长一个人消化好几天,要不是大花婶子问起来,还不说呢。儿子一个个的主意正,就是随他。
村长被拽的哎呦哎呦的。
大花婶子这才把手放开道:“快,把儿子叫回来,这俩小崽子一点不让人省心。”
村长道:“他们回来之后能不能让他们跟沈清月学着干点啥?”
村里现在顶数沈清月最出息。像英嫂子,春杏他们跟着沈清月干了一段是时间,都出息人了。
大花婶子没有应下来:“先给叫回来再说吧。沈清月是个重情重义的。他们要是要好样的,自是不愁安排,要不是,也别说出来让那丫头为难。”
村长道:“我也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