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三脚猫功夫,能看出个屁来——哎呦!”
楼明霄刚忿忿说完,头上又挨了一记打。他当即抱着被打的地方,蹲在地上嘶嘶抽气。抬头又看见正在吹胡子瞪眼儿的师尊,又语地低头继续揉脑袋。
“你们一大一小,还真是一模一样。”楼忧捏着烟杆子走进来,声音低沉沙哑。
楼明霄连忙起身,站在原地低头叫了声“姑姑”。
楼忧挑挑柳眉:“看来这次收获不少?”
楼明霄点头,然后不再说话。
“师兄,开始吧。”楼忧也没什么话好对这个侄子说,转头朝洪伐道。
法阵再度亮起熟悉的光,楼明霄捏紧拳头,身体僵硬地走进去。
楼忧将烟嘴抵在红唇上,懒懒吸了一口,眸光淡淡地看着法阵中央的侄子出神。
当法阵完全运行的那一刹那,她体内的诅咒也开始躁动,那种日日灼烧的疼痛瞬间加重,几乎叫她忍不住大声哀嚎。
那是再多的迷心花也不能迷惑的疼,她深深吸了口烟,试图将注意力转移。
“撑不住就去歇歇,还有我呢。”洪伐没有看她,盘坐在蒲团上,敛目低眉。
楼忧依旧没走,反而在楼明霄刚才坐过的凳子上坐下,姿势和侄子如出一辙。
“师兄,我想去镇渊。”她说。
“你跟我说干什么,跟掌门师兄说去!”
“......悄悄去。”
楼忧的身体越来越差了,掌门师兄肯定不会让她下山的。
洪伐闻言也只是动了动眉毛:“你想被挂后山别带上我。”